聶老師的茶 以十二年光陰詮釋茶山中自然療愈的力量

大家好,我是聶老師,不知不覺間,我作為勐??h福元昌茶廠的品牌主理人,從2012年接手這個在易武譜寫傳奇的百年老茶莊,至今已有十二年了。都說十二年便是一個輪回,時間匆匆流過,現(xiàn)在驀然回首,才發(fā)現(xiàn),我做老師十二年,做茶今年也剛好十二年。都很喜歡,很專注,很美好,很快樂。而對于茶的喜愛,與日俱增,積蓄得深了,想法也就日漸增多。

1999年,師范院校畢業(yè)的我,被分配到基諾山(攸樂山)中學(xué)任教,這是我人生的開始,我對于自然的熱愛,對于茶的親近,可能也是源自于曾經(jīng)身為教師時的這段職業(yè)生涯。我永遠忘不了當我第一次置身于蒼翠葳蕤的茶山時,那種從骨子里滿溢而出,隨后又溫柔把我包圍的感動。當時的我并不知道這種既濃烈又熟悉的情感是從何而來,而后隨著我對茶山的逐漸了解,才慢慢明白,這就是大自然對我們最本真、最親切的療愈啊。也正因如此,當我可以重新出發(fā)的時候,我選擇了茶,我想把這份大自然溫暖堅定的愛,壓成一餅餅?zāi)芊獯孀r間的茶,向身邊的每一個人,展示這份深切的療愈力量。

也正是開始做茶后,我才慢慢的感受到,我們的教育太依賴說得出口的語言,寫得成文字的東西了。其實在語言之前很長一段時間,我們就在覺知感受中。我們相信,對美的感知和追求是本能,只不過審美是種能力,需要通過訓(xùn)練才能得到。所以“聶老師的茶”,可以說是集合了我這十二年來對西雙版納產(chǎn)區(qū)茶園的理解,對匠心工藝的堅持,對普洱茶之美的把握以及對茶品未來幾年甚至幾十年風味的自信。希望這份集合了云南最質(zhì)樸純粹的純料山頭茶風味的系列,能夠成為你對云南名山古樹茶品鑒收藏的美好開端。也希望這份一直在療愈著我的自然的力量,通過這餅茶的風味呈現(xiàn),也給你帶來療愈。


我們的每一年,都行走在茶山中,而每一次的茶山之行,都讓我深刻的感受到,人長久的呆在城市之中,對生命力的感知,是會逐漸頓挫麻木的。我想起當年我還在做老師的時候,在課堂上講起過陶淵明的《停云》,其中有一句:“罇湛新醪,園列初榮”,那時只覺得這句形容春天到來的句子,不過是教案上的短短八字,但當我踏足茶山,于四月盛大而浪漫的春景中步入森林,親手摘下剛萌發(fā)于枝頭的茶芽時,那與天地生靈的新生悸動共情著實令人振奮。郭璞注《爾雅》中有:“木謂之華,草謂之榮”,“初榮”更言其新,而“園列初榮”中一個“列”字,彰顯出山川之間草木的整齊、英挺、勃發(fā)。那時的我,望向山中欣欣向榮的古茶林,一瞬間耳清目明,心生歡喜,不知不覺間竟已眼角含淚。前陣子,有茶友陳姐告訴我:聶老師,我總喜歡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品咱們家的茶王樹,經(jīng)常喝到淚流滿面。不同境況之下,這樣的感同身受,竟不一而和。

夜晚的茶山靜謐,當我們圍著火塘飲茶喝酒,歡歌笑語時,突然讓我意識到,這種完全不同于我們在城市中的,宛如洗筋伐髓一般的感覺,才像是真正的在活著。這就像《紅樓夢》里薛寶釵為什么要吃冷香丸,因為大自然當中才有著真正的秘方。于是,這十二年里,我們在不同的古茶山、古茶園建立初制所,像是制作冷香丸那樣,歷經(jīng)四季,遍訪名山,尋求最能撫慰人心的自然的力量。從那時候開始,我對茶的熱愛,便像是從血脈中覺醒一般,蓬勃生發(fā),而后我又憑借一腔熱愛為養(yǎng)料,把我對云南普洱茶這份純粹熱愛的初心,凝練成對這個百年老茶莊-勐??h福元昌茶廠傾注的情感。

這二十余年來,我的足跡遍布西雙版納各個山頭村寨,在不斷深入探尋普洱茶核心產(chǎn)區(qū)價值的同時,我們還設(shè)立了多處還原茶山人文風貌的民宿。因為我知道,在今天的城市里,擁有一個后花園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,而古茶山上的民宿,便是一處可以于生活的間隙,停下來深刻感受與自然連結(jié)的港灣,再于山間,飲一盞清茶,呼吸之間,便能喚醒心中的那處桃花源。我自己喜愛古茶山上的一切,我也要把我所喜愛的這一切分享給所有愛茶之人。于源頭尋本真,于茶中尋大我。這亦是我的初心。

我特別喜歡呆在古茶山里,即使是反復(fù)去到同一個地方,每每都有常新的感受,越覺得它們的可愛。我總是感嘆自己在它們千百年恒長的生命中來得太晚,聽不完它們跌宕精彩的故事,也恐怕自己能夠陪伴它們的時間太短,以至于在我的生命中講不完它們這么多燦若星辰的美好。于是今年,我決定以這十二年為一個溫情的開始,做一套“聶老師的茶”。當一棵茶樹通過一盞茶湯與你相識,唇齒相接的那一刻,便是你和這棵茶樹、這片茶餅故事的開端,而一切相遇的美好,都在你品嘗這盞茶湯時輕觸的杯口,以吻封緘。

“聶老師的茶”系列,包含了太多太多我這十二年來對茶的熱愛、對茶山自然的熱愛,除了有著每個山頭純料茶獨一無二的風味精粹,還有著我在茶山每每想來都怦然心動的獨家記憶。比如棉紙的配色,有桑蕾,是春季桑樹花蕊的嫩黃色,王炎《春日》有云:“小憑筍輿行稻田,麥芒桑蕾春無邊”;有縞羽,是未經(jīng)練染的生坯白布本色,張載《扇賦》曰:“飄縞羽于清霄,擬妙姿于白云”。還有包裝上的“聶”字,取色為凝夜紫,是在月朗星稀之時的茶山抬頭望天,流入眼底的暗夜之色,顧翎《菩薩蠻》中有寫:“纖云凝夜紫,煙落迷廊處”。我希望能夠把這些取自于中國傳統(tǒng)文化中的精妙,做成一個對美好感知的開關(guān),只一見,便能把我在茶山遍歷的種種驚艷,帶至你的眼前。


我一直堅定的認為,茶在當下這充滿焦躁、戾氣的社會環(huán)境中,仍然具有著穩(wěn)定的、毋庸置疑的療愈力量,這些從一座座名山精粹中采擷而來的茶餅,在流逝的歲月中陪我們緩緩成長,逐漸陳化,總是不經(jīng)意便生出許多令人驚喜的意趣。愿這個“聶老師的茶”的開端,能夠成為帶你領(lǐng)略人世間最大的奇跡——飽含著輕盈、柔美、充滿靈性的春天。

暫無評論